民主集中制是促进我国经济繁荣、社会和谐的科学民主制度

——听取《认真贯彻民主集中制，切实加强领导班子建设》的感想

2007年10月11日，我们在市委会议厅听取了市委组织部副部长宋远骆同志关于民主集中制的报告。宋远骆同志为我们介绍了民主集中制的来龙去脉，讲述了民主集中制的原则与要求，说明了中共各级党组织对民主集中制的具体运用，分析了贯彻执行民主集中制的重要意义，最后提出了进一步落实民主集中制应该努力的方向。

这场报告为我们了解和理解民主集中制补上了系统全面的一堂课，使我们重新认识了民主集中制原则，帮助我们认真思考民主集中制的重大意义，从而也为我们今后的参政议政工作和党派工作奠定了坚实的理论基础。这场报告是非常有意义的，它也唤起了我们对中国走什么样的民主制度的思考。

一、民主集中制是民主与集中的科学统一

民主原则是当代社会的时代潮流，是全世界所有国家、所有社会、所有文化普遍认可的价值观，而民主集中制是民主原则在中国运用的成功典范，是符合中国国情的最好民主形式。

民主是把个体的不同意见转化成集体决策结果的过程，是把一个组织的各个成员的观点转化成组织统一观点的过程。民主只是进行决策的一种程序、一种制度安排、一种游戏规则。民主是一种工具而不是目的，绝对不能为了民主而民主。因此，在推行具体的民主制度时，其决策与执行效率就是一个重要的评判标准。要高效率地实现这种转换，必须有一个科学的民主实现形式，而科学与否是以它能否符合国情为标准，要看它是否与当时的社会思潮一致。

政治决策有一个制度谱系，涵盖了专制独裁到极端无政府主义的种种制度，不同的制度表现了人民大众参与政治决策过程的程度的不同。如果是无限参与，那必然走向无政府主义。民主集中制与西方式民主都同属于民主政治过程，都是有限参与的民主。

民主集中制强调个人服从集体、少数服从多数、下集服从上级，在决策之前要充分酝酿、讨论，而一旦决定就要坚决贯彻执行。西方民主看重一人一票地进行普选。到底推行哪种民主形式要考虑多种因素。首先，要考虑的是各个个体的分歧到底有多大，尤其是各个社会成员以什么样的态度看待相互间的意见分歧，如和看待民主的游戏规则。如果成员意见分歧非常之大，极端的民主形式很有可能导致无政府状态，或者是导致事情议而不决；尤其是当人们对民主的理解还有分歧时，将个人或个体利益凌驾于社会或集体利益之上，对民主没有足够的尊重，必然导致少数人操作民主议程，使其偏离民主的本意，进而导致社会的分歧乃至分裂，导致一部分人欺凌另一部分人的现象，使得民主成为部分团体实现其私利的工具。

其次要考虑的是社会成员拥有的信息和对各种复杂现象的原因及其后果进行判断的能力。如果人们缺乏足够的信息，或者不能正确判断短期利益和长远利益的关系，极端的民主形式不可能带来科学的决策，必然会损害长远利益，会损害全社会大众利益。显然，当社会成员缺乏现代民主意识，对现代民主程序缺乏足够的了解时，甚至没有阅读习惯或者更本就没有阅读能力时，一人一票当然是没有效率的。为什么只有达到一定年龄的成人才拥有投票权，为什么青少年要置于成人的保护之下，原因也正在于此。

因此，民主化应该是一个渐进的过程，首先要取决于经济的发展和物质条件的极大富足，其次是在经济发展的过程中逐渐形成成熟的市民文化和建成完善的法治社会，再次是教育的普及，最后才是一人一票的普选民主。西方国家的民主社会的演变顺序也正是这样的。一个社会颠倒了这个顺序，往往会付出沉重的代价。

显然，根据上述标准，在中国目前阶段，民主集中制是最适合国情的民主实现形式，体现了民主与集中的科学统一。

二、西方式民主绝不是民主的普世标准

相对于我国的民主集中制而言，西方式民主更强调一人一票、实行普选，政党相互竞争、依据民意交替执政。这固然式民主的一种形式，但它要求人民有成熟的政治理念和正确的民主意识，并且要求有发达的物质文明和理性的文化作为基础，并非放之四海而皆准的。

从实践来看，西方式的民主在那些发达国家运行良好，可是在另外一些国家或地区则水土不服。尽管在东欧的一些国家，西方式民主看起来推行顺利，但是当西方国家在非洲推行民主时，结果带来战火纷飞、民生涂炭。对这些国家而言，个体的意见分歧非常激烈、深刻，事实上它体现在部落冲突上；而对民主形式的理解则因为文化积淀的欠缺和民主培育意识时间的短促而明显有别于西方国家；经济的发展落后使得它面临的主要问题是生存与发展。正是这些原因，导致了非洲一些国家动荡不安。伊拉克则是另外一个例子。且不说美国对伊拉克的战争在法理上是否正确，就其后果而言，我们看到的是一个更加动荡不安、充满暴力的社会，据英国广播公司的报道，巴格达市的居民开始用‘人间地狱’来形容他们的城市。这显然是西方式民主在伊斯兰世界强行推行的恶果。此外，美国在菲律宾创建的民主、美国黑人自己在非洲利比里亚创立的民主制度等等，也都没有带来经济的发展与社会的进步。

美国宾州大学教授爱德华·曼兹菲尔德和哥伦比亚大学教授杰克·史奈德在他们合著的《选举到纷争：为什么正在出现的民主国家走向战争》中指出：走向西方民主模式的这个过程，正是因为内部的高度异质性，因为民族利益的冲突，因为民主理念的理解问题，最容易引起内部冲突或外部战争，因为政客们只要打“民粹”牌就容易得到选票。整个上世纪90年代里，许多国家举行自由选举后，便立即进入战争状态：亚美尼亚和阿塞拜疆开打、厄瓜多尔和秘鲁开打、埃塞俄比亚和厄立特里亚开打，还有布隆迪-卢旺达的大屠杀，导致1百多万人丧生；南斯拉夫令人痛心的分裂和战争。

我国的台湾地区无疑是全盘采用了西方式的民主，但是看一看民进党的做法，看一看陈水扁的表演，看一看族群的冲突在民进党的挑拨下有日益扩大之势，我们就会发觉，他们在民主的形式下掩盖着反民主的事实，是在利用民主形式维护一个政治组织乃至个人的政治上的经济上的私利。这样的民主培养的是党棍和政客。在我国广大的农村地区，海选已经成为主流，但是在民主理念并为深入人心的条件下，一些负面影响仍然存在，例如大姓欺负小姓的现象。

也有一些将西方式民主政治运用得比较顺利的国家或地区，例如印度。但是西方式的民主制度并没有为印度带来快速的经济发展和现代化。印度为经济发展所做的决策很难说是有效率的，它也很难为经济发展所需要的急剧政策变动做出有魄力的决策。

民主制度的推行是一个渐进的过程，一方面要根据经济社会文化的发展来渐进推广民主制度，另一方面要根据当时的国情和社会现状来确定合适的民主制度实现形式。民主制度固然是普世的价值观，但其实现形式则要因时代、社会和国家的不同而有所差异。正如民以食为天，所有的人都得进食，但是进食的内容却既可以是西餐也可以是中餐。就那西方国家的民主制度来说，美国黑人虽然在美国内战后被从奴隶制度中解放出来，但一直被排斥在民主制度之外，被剥夺了民主投票的权力，其投票权到1965年才真正开始的。而妇女在西方国家的地位也只是最近半个世纪里才逐渐提高的。在瑞士，也只是到了1971年，所有的妇女才获得了投票权，自此瑞士才实现了真正意义上的普选。再说我国的香港的例子，在回归以前，管理香港的英国拥有世界上最成熟最标准的西方式议会民主和普选制度，但一直拒绝在香港推向普选民主政治。

三、民主集中制是适合中国国情的科学民主道路

显而易见的是，中国在自己的民主建设的过程中，应从过去发达国家和今天第三世界的民主实践中汲取有益的经验和深刻的教训，找到符合中国国情的民主形式，进行渐进而又深入的政治体制改革，这样才能保持国家富强、社会稳定、人民幸福，建立起一个繁荣、和谐和强盛的新型民主社会。

从历史上看，中共采取的民主集中制及其在国家政治层面的运用实现了中国国家长治久安和社会繁荣发展。正是因为有了以民主集中制灵魂的适合中国国情的新型民主政治，中国保持了长达30年的稳定、高速发展，人民生活水平大大改善，物质文明与精神文明建设进步迅速，群众参政议政和对政府监督程度也大大提高。中国共产党领导下的改革促进了中国的经济与社会极大的发展，为中国的繁荣和谐做出了贡献，同样为世界经济与安定做出了贡献。而1977年以前的种种问题，正是民主集中制遭到践踏的结果。

从中国共产党的发展来看，民主集中制是否得到贯彻执行也是决定中共组织是否健康和正确的根本因素。正是因为毛泽东同志犯了错误，没有贯彻执行党内民主，没有落实民主集中制，只强调下集服从上级，没有做到个人服从组织、全党服从中央，从而导致中共出现了一些决策错误。也正是因为中共在认识到错误后加强了民主集中制建设，加强了党内民主建设，从而使得中共重新焕发青春与活力，重新表现了科学与强大的执政能力，带领我国走向繁荣、富裕与和谐。

从当前我国的国情来看，我们也绝不能采用西方式的民主制度。要知道我们是民族众多、幅员辽阔的国家，存在着各民族的文化差异，也存在着地区之间的发展程度差异，我们还面临着维持祖国领土完整、维护国家统一的艰巨任务，在这种背景下，民主集中制是最好的民主政治制度。如果放弃民主集中制，激进地采用西方式民主，很有可能导致国家四分五裂。

中共党内的民主建设也是根据形势的变化审时度势而不断深化与完善的。从没有差额的选举到有差额的选举，从选举中差额比率的提高，从下层党组织的民主推荐到中央机关的民主推荐，无一不体现了党内民主的深化。

我们欣喜地看到，在中共第十七次代表大会上，中共于6月25日悄然进行了对中央政治局委员进行“民主推荐”的程序，这应该是政治局委员在产生的过程中，首次采用了扩大党内民主的预选形式，取代一个人或几个人来决定人选的传统做法。这表明，由党员自下而上选举高层领导人的大趋势正在形成，党内民主选举实验已经从基层触及到高层。当这类程序形成制度后，一定会用党的民主集中制原则约束各级官员的行为，一方面为中共选择更为优秀的人才，一方面对这些选拔上的优秀人才加以制约以促其自觉地为党的利益服务、为国家大众的利益努力。

我们还欣喜第注意到，中共党中央的集体领导制度越来越完善。上一届政治局常委从上上届的7名增加到9名，这表明集体领导的程度的提高。而且对个人的强调逐渐淡化，例如没有提到以总书记为核心，这再次充分表明了中共实行集体领导制度的坚定决心。这就表明，常委们要协商指定国家政策方针，而当政治局常委发生意见分歧时，一定会借助于某种常委们共同认可的类似于投票的规则来做最后的决断。

综上所述，中国共产党实行的民主集中制是符合中国国情的科学的民主制度，而且民主集中制本身也在不断深化。我国走的是一个渐进而深入的新型民主化政治道路。无可辩驳的事实证明，这条道路是正确的。

 

（供稿：文建东     责任编辑：李南）